一個深藏不露,連氣息都沒有。全是他招不起的存在。僅剩一個看似好惹的鳥人,這三人還隱隱以他為主。想了想,鷹掾強忍著翻桌子的沖動,保持禮貌說道:“是在下唐突了,不該來冒昧打擾,三位吃好喝好,在下告辭。”“好走不送!”張武不客氣地抱拳,目送對方離開客棧才說道:“這廝應該猜到了一些我們的身份,才不敢放肆,鳥人……人,鱷,狐,兩個疑似七道境王者,只要往幽冥骨城方面想一想,心里便會有數,看這情況,他應該不會善了。”“他還敢動手不成?”鱷帝冷笑一聲。當年被鎮入黃泉河,永世不得上岸,有真龍神朝的因果,如今強勢回歸,我不惹事,但若有人惹我,自然要討個說法。張武沉吟道:“動手,他自然是不敢的,過來熱臉貼我們冷屁股,應當是想招攬我們,入他府中當門客。”“心比天高。”鱷帝嗤之以鼻。這世上除了張武,把地獄和大荒的所有生靈都算上,也再沒誰能讓他護道,屈居次位。“多事之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