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雷天刀打暈他自己,并不穩妥。張武抬起手刀,照其頸脖猛力一砍。從腰后取出一個藥瓶,里面有白色膩子粉,刷在雷天刀臉上。又取出美人醉鼻煙壺,讓這廝聞完還不夠,直接撕下他一片衣角,把鼻煙壺綁在他臉上。再從腰后摸出一個藥瓶,里面裝著整瓶的麻沸散,掰開雷天刀的嘴,給他整瓶灌下去。縱使這廝天賦異稟,醒得快,也保管他全身麻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。而后,張武開始扒雷天刀的衣服。將他整個行頭穿在自己身上,虎皮大氅,黑色戰靴,長發中分,肩厚頸粗。撕下雷天刀臉上的人皮面具,貼在自己臉上,拎起九環大刀,張武臉上閃過一絲獰笑。雷天刀臉上滿是橫肉,笑起來本身就自帶一絲猙獰意味。模仿著對方的聲音,張武掐了掐喉嚨,緩緩用沉渾的聲音說道:“我叫雷天刀。”……城頭上,黑甲禁衛軍們滿面驚愕。“這廝怎么又回來了?”只見雷天刀遠遠站在弓箭射程外,坐在戰馬上,肩抗九環大刀,左手叉腰,虎皮衣袍在風聲中獵獵作響,傲然立在長街中心,頗有一夫當關的萬丈豪氣。“這廝好囂張!”禁衛軍們變了臉色,嘗試射出幾箭,卻超出距離無法命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