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……孟北斗?”張武以本來面貌相見,魏光自然不識。“魏大俠請坐,孟北斗只是我的化名之一,你可以喊我張武。”多年不見,雙方的關系已然生疏,魏光也有些拘謹。張武的氣象讓他明白眼前之人早已魚躍龍門,成了自己高不可攀的存在。一時間魏光只覺物是人非,興意闌珊。自己要找的人,已不再是那個人。舊情已不再,干脆開門見山問道:“你當年從山洞大獄將我提至刑室,喂我吃飯,是不是在飯里下過料?”“這個……”張武摸了摸鼻子,有些不好意思說道:“確實下過一些黑泥團子。”“你這廝不當人子,枉老子傳你降龍摔碑手。”魏光沒好氣。三十年來他被困超一流巔峰,不論如何參悟天人風水之道,都再難前進半步,像是遇到了跨不過的天塹,憋屈得要死。明知道是某人做的手腳,心里還忍不住總是想他……魏光每天夜里都會罵自己一聲賤種!如今他已壽元無多,八十歲高齡,氣血衰敗,修成大宗師已無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