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憐的小六寶被夾在兩人中間,還能睡得呼呼呼的。“相公,你生氣啦?”“沒有,我生什么氣。”“哦。”謝楚楚懂。書上說了,男人反問自己生什么氣的時候,其實就是生氣了。謝楚楚就哦了一聲,就沒有下文了。晏謹憋了一晚上的氣悶,這會兒又在深夜里發酵。“那個謝安會武功,你跟他學學,能保護自己?!?br/>就算以后,你想走,也不怕人世險惡。謝楚楚悶悶笑了一下,晏謹只覺得一股熱氣,順著衣領竄進了自己的脖間。謝楚楚的小腦袋,在他氣悶的時候已經挪過來了,現在兩顆腦袋,湊在一起,十分親密。“他雖然會武功,但他沒有我相公厲害!”謝楚楚說。“我相公三歲能文,四歲能詩,五歲成為蒙童學館的小天才,十四歲就成為院試案首,博覽群書,他就是一個武夫!”不遠處,內力深厚、耳力過人、警惕極高完全聽到了的謝安:“……”沒人能懂京城無數少女追捧的文武雙修謝將軍的心情。這話像是打通了晏謹的七經八脈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