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好了,又來一個炫夫的,搞得像別人沒夫君一樣。咳……如此一想,他貌似還真沒有,也不配有……他看著殷九逐漸消失的背影,嘆息一聲然后轉頭看向身后。一路小心翼翼走路的管卿,猛不丁被六長老盯著,有些慌亂:“師,師父。”“哼,沒出息,老夫怎么就收了你這么一個膽小如鼠的徒弟?!別跟著我了,去蛇窟抓蛇,什么時候膽量練好了,什么時候再回來。”六長老說完,朝著殷九離開的方向疾馳而去。他得趁這丫頭還在宗門,得趕緊薅點羊毛。要不然,他怕是不知道何時才能逮到殷九。很快,原地便只剩下了管卿。管卿撓著頭,一臉苦色。想想那纏繞在一起翻涌的蛇群,他忍不住扶住路旁的大樹開始干嘔。“咳咳咳……師父,為何受傷害的總是徒弟我啊……”六長老可聽不見他抱怨。此刻,他已經和殷九站一起,正緊張的盯著臺上正在斗法的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