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九坐的位置正好背對著剛才說話之人，所以只聽聲音了，沒看到說話的人。聽聲音，應該是一位年輕的女子。

確實是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子，她一身羽衣憑欄俯視著大廳，要不是剛才口吐“芬芳”，殷九都覺得她是一位難的美人。

不等殷九懟回去，殷老夫人放下喝到一半的湯碗，直視著樓上女子，冷冷道：

“姑娘還是修修口德的好，要是因此而犯下口業，到時下拔舌獄可就不好了。”

女子被殷老夫人犀利的眸子驚了驚，等那股透心冷的感覺過去，她才雙手叉腰怒吼道：

“哼，你個老嫗，不要說我不尊老，你們吃霸王餐就和那臭水溝的老鼠有什么區別，做都做了，怎么還不讓人說了？

大家說說是不是這個理？吃飯給錢天經地義，給不起錢，吃什么吃，還害得別人都沒得吃，真是害人精。”

“姑娘說的對，這吃飯肯定是要給錢的嘛。”

“就是，吃不起就不吃嘛，干嘛打腫臉充胖子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這三人真是……他們來之前也不問問這是誰的地盤，這里的霸王餐他們吃不吃的動。”

“我就說他們一直吃，還專挑貴的，原來是來討吃啊，嘖嘖嘖……”

“唉，這三人要倒霉了，就是把他們給賣了，估計也不夠支付靈食的費用。”

……

剛才大家有多羨慕，這會兒口伐起來就有多激動，幸災樂禍四個字就差寫臉上了，

他們七嘴八舌討論著，臉上一副我早就知曉結果的表情。

這三人沒錢付賬，他們頓時放心了，滿意了。

剩下的，當然是繼續吃瓜看熱鬧。

就連走到半道的店小二也停下腳步，遲疑地看著殷九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