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沒有一會兒,就沒了動靜。 什么動靜都沒有了。 心里不由疑竇叢生,起(身shēn),跟著蕭天瑯離開的方向走過去。 憶妙猶豫一瞬,最后沒有攔,跟上去。 等穿過那有些狹窄的過道后,晏梨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當即愣住。 這邊的廊道里后半段跪滿了太監宮女,最前頭還有幾個太醫,卻沒一個人進那個房間,即使房門半掩著。 就這樣跪著,沒人進去,也沒人說話。 晏梨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,小聲問:“……為什么沒人進去?” 不是說心癥發作嗎? 驚動了這么多人,明顯不是什么小病小痛,可是為什么所有人都跪在外面? 憶妙回話,“皇上犯心癥的時候,不喜歡看到有人在跟前。” 晏梨更不解,“可是他不是發病了嗎?就這樣讓他一個人待著?” 憶妙一時沉默。 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以前貿然進去的人沒一個活著出來過。 晏梨覺得這太…… 難以理解。 想起第一次見面,他突然暈倒,后來又無端吐血。 這個心癥一聽,就不是什么好詞。現在發病,連一個進去看他是死是活的人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