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他只顧著自己的擔心害怕,忽略了她的感受,她又怎么可能寧愿相信一個自己見都沒有見過的人,也不愿意相信他。 “不是的,這件事是我不好。因為先入為主,后來連你的解釋也沒有聽進去。” “沒關系,沒關系。”蕭天凌連聲說。 她現在還在他面前,什么都沒關系。 “還有……”晏梨復又開口,轉(身shēn)想要把剪刀放到小幾上,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手突然使不上力氣,剪刀掉到面前,眼看要砸到腳上。 “小心。” 蕭天凌一把攬住她的腰,往旁邊一帶,剪刀落在地上。 “有沒有受傷?”蕭天凌面色緊張。 還沒來得及查看,懷里的人忽然輕哼一聲,軟下去。 “晏梨?” * 晏梨(身shēn)上的舊傷發作。 “……傷勢雖然嚴重,但是愈合的時候照顧得很好,照理說是不會發作的。但是上京冬天濕冷,今年尤甚,連著多天(陰yīn)雨連綿,可能沒有注意保暖,受了寒,惹發了舊傷……” 太醫診完脈,小心回稟。 “下去開方子吧。”蕭天凌說。 “是。”應聲退下。 很快,藥熬好端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