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多原因之下,本就沒有皇子的元安帝愈發寵信姜硯池這個義子。“還有一點,這些私產,并非我們小郎君自己偷偷攢下的,而是夫人的嫁妝,陛下的賞賜,以及姻親的饋贈。”“怎么?姜家這樣的門第,難道還會貪墨女子的嫁妝,覬覦御賜之物?”門房說得非常不客氣。就差指著姜權的鼻子開罵:二十四郎,你不要臉,姜家還要臉呢。所以啊,哪怕姜家沒有分家,哪怕有規矩、律法不讓子孫們偷藏私產,也沒人能夠染指姜硯池的私產。姜權被罵得羞惱不已,一張被鞭痕弄得丑陋的臉,漲得通紅。好個刁奴!好個姜硯池!姜權用力握緊拳頭,眼底滿都是羞憤、仇恨。還是他的父母,趕忙將他拉住。姜權父親陪著笑臉,還試圖打親情牌:“這位小哥,你說得甚是有理。”“這里是二十一郎的私產,我們姜家自是不會覬覦。”“但,現在情況特殊,我等追隨圣駕西巡蜀京。”“這鎮子太小了,我們一家實在沒有地方落腳,還望二十一郎看在同為姜家人的份兒上,暫且收留我們一家!”伸手不打笑臉人,雖然這姜權父親也不是什么好人。但,人家作為郎君,卻還能對著一個奴婢躬身賠笑,門房也不好繼續擺出一副刁奴的嘴臉。他們姜家可是講規矩的世家,而非粗鄙蠻橫的土鱉、暴發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