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嚴重,也不過是斷胳膊斷腿。似眼前這種“開膛破肚”,鄭院正還是頭一次見。血呼啦的一大片,腸子都露了出來,他、他真的害怕啊。只是想到身后就是小公主,鄭院正又鼓足了勇氣——我不做,難道還要讓殿下這樣的貴人來?沒能縫合,不得不讓二十一郎頂上,就已經夠丟臉了。鄭院正可不想再逼得一個小女郎動手。忍著心底的畏懼,鄭院正咬著牙,總算將腹部的血污都擦干凈。沒了血跡和污漬,肚皮上的傷口更加明顯。“……嘔!”鄭院正忍住惡心,端著染成紅色的熱水,踉蹌著走出了帳篷。沈婳:……確實為難他了。不過,想要救人,就真的只能這樣。唔,看來,以后還要多多訓練鄭院正啊。解剖什么的,要給他安排上。沈婳一邊暗自想著,一邊對姜硯池說道:“好了,動手吧。”“先把里面那一層縫好,然后再縫中間的……”沈婳在小野豬的另一側,詳細地跟姜硯池講解。姜硯池點點頭,拿起針就開始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