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衛兵的動作有些重,按壓到了傷口,吳庸哪怕陷入昏迷,也因著身體的本能呻吟出聲。姜硯池挑眉:……這就叫了?呵呵,待會兒縫合的時候,可有你受的。對于吳庸這個老狐貍,姜硯池說不上喜歡或是討厭。就是單純地想看看他在遭受皮肉縫合的時候,會有怎樣的反應。待衛兵清理完傷口,姜硯池沒有遲疑,手起針落,就開始縫合起來。有了昨晚的經驗,今天的他,雖然是第二次動手,卻已經熟練了許多。“嘔!”圍在帳篷里,等待差遣的幾個衛兵,全都被嚇到了。其中有人受不了,便直接跑出去嘔吐。勉強忍著,留下來繼續圍觀的衛兵們,也都個個臉色發白,身體搖晃。這、這到底是在救人?還是在殺人?難怪京城的人都說姜家二十一郎是瘋子。把針扎進肉里,再拉出來,那個什么羊腸線上甚至還帶著血……這樣的事兒,正常的人估計都做不到。偏偏二十一郎,不但臉色如常地縫來縫去,他的動作還有越來越快的趨勢。莫名的,幾個圍觀的衛兵就是有種錯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