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她只顧著擔心自己和姜硯池,都沒有注意到,他們此刻的距離過于近了。她甚至都能看清姜硯池鼻尖上的汗毛。而他們說話時,呼出的氣,也早已融合在了一起。“不,你早就不欠我了!”兩條命什么的,本來就是沈婳說的玩笑話。過去兩個月的時間里,姜硯池也一直守護。不管沈婳提出的要求,在這個時代來說,是多么的匪夷所思,姜硯池都不會質疑半句。他只會默默地服從。沈婳自己都沒有發現,在她的心里,姜硯池已經成為非常特殊的人。她相信他,她愿意和他一起做事情。“姜三七,你是我最好的伙伴。”是我可以信賴的朋友。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,但三觀相契、心意相通,就能成為生死至交。姜硯池垂下了眼瞼:伙伴嘛?只是伙伴?即便冠以“最好的”形容,姜硯池也不滿足。他要的始終都是一份獨一無二的特例。當然,在這份“獨一無二”之前,姜硯池還想確定一件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