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姜硯池回來的時候,狀態非常不好。精神力也是狂躁、暴亂的。沈婳都不用跑去跟鄭佩玉打聽姜硯池的情況,都能根據這失控的精神力得出結論:那個荷包,或許有些作用,但作用不大。分開的一個月里,姜硯池還是飽受了“頭疾”的折磨。此次去散關,誰也說不準能夠去多久。沈婳擔心,沒有她在一旁梳理,姜硯池會再度陷入那種痛苦的境地。“我有預感,散關一定會變得很熱鬧。”沈婳不想當著第三個人的面兒,討論姜硯池的病情。她便故意把個人的關心,上升到了“公事”的層面上,“西洲軍的內斗,阿史那雄的死訊,應該瞞不了太久。”“遼東軍已經占據了冀州,他們距離西洲軍最近,應該也對西洲軍虎視眈眈。”既然關注,那就一定會派出暗探,或是想辦法售賣西洲軍。所以,哪怕西洲軍對阿史那雄的死亡來了個“秘不發喪”,這個秘密也不會保密太久。終究會被人知道。而西洲軍內,阿史那曜、阿史那旭以及幾個悍將的爭權奪利,也勢必會讓諸多梟雄聞風而動。撿漏?不只是沈婳喜歡,大家都想要!西洲軍哪怕只剩下殘部,也有不少于三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