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硯池坐著馬背上,氣沉丹田,對著隘口城墻上的守軍喊道。姜硯池?這名字,略耳熟啊。且,能夠站在隘口下,自報家門的,應該是個人物。守軍統領是個謹慎的人,聽了姜硯池的話,沒有立刻呵斥,而是客氣的回了一句:“姜郎君,稍等!”他招手叫來一個小兵,讓他火速去軍營送信。半個時辰后,小兵回來了,還有鄭啟,也親自趕了來。“二十一郎?哈哈,還真是你小子!”“當日一別,已經半年有余,這些日子,你小子過得可好?”鄭啟就像個慈愛的長輩,看到姜硯池這個“世侄”十分的親切。至于姜硯池身邊的沈婳,卻被鄭啟忽略了。沈婳:……好個老狐貍,嘴上說得熱鬧,你倒是開門把人迎進去啊。站在城墻上,嘚啵得的一通說,不只是寒暄,更是在觀察、在確定,姜硯池是否真的單槍匹馬。他的身后,有無隱藏的大軍。就在沈婳暗自腹誹的時候,鄭啟已經確定完畢:沒有大軍,只有姜硯池,哦對了,還有他身邊的小女郎!兩個人,倒也不足為懼。至于姜硯池的天生神力,鄭啟也不是十分畏懼。以一敵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