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只能站在原處,眼睜睜看著自家主公被那個高冷、俊美的男人拎著脖子,縱馬朝著城外跑去。 兩匹馬來到了城門,城墻上的兵卒聽到動靜,全都嚴陣以待。 那些提前埋伏在城墻上的西州軍,更是張弓搭箭,所有的箭矢都對準了飛奔的兩匹馬。 “住手!都住手!” “我是阿史那曜!不許射箭!” “放行!趕緊放行!” 阿史那曜還是不等姜硯池動手,就搶先一步大聲地喊著。 城墻上的西州軍:…… 什么情況? 還能是什么情況,自家主公都被劫持了啊。 若是這個時候射箭,亂箭之下,自家主公也要被射成刺猬呢。 排在最前面的箭手們全都呆住了。 弓弦拉成了滿月,卻始終不敢松開。 兩匹馬飛快地馳騁著,穿過城門樓洞,沖出了城門口。 弓箭手們習慣性地移動腳步,順著城墻,追逐著兩道身形。 他們為了自家主公,自是不敢射箭。 即便是有極個別另有居心的人,此刻也不敢露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