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詩語話落的一瞬，付成安額角的冷汗，倏然就流了下來。

他拿著電話，遲遲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
同時，完全沒料到，事情最后會發展成這樣。

“怎么樣，想好了嗎？”是盛詩語的又開口了。

付成安緩了緩，深吸著一口氣道：“盛總，您說的這件事情，它事關重大，我們這邊也是剛知道，事情的原委。所以，還需要商量一下。”

盛詩語平靜道：“好，今天之內，請務必給出一個答復，不然凌氏等著收律師函吧。”

說完，電話就掛了。

付成安忙不迭撥了一個號，也就是，他那位在帝氏的同學，陳敬。

一接通，他就氣勢洶洶地怒問道：“陳敬！之前你賣配方的時候，為什么不說是aletta研發的？你是想害死我嗎？！”

剛才，看到來電顯示，陳敬就差不多猜到，對方找他多半是為了這件事兒。

陳敬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，“我也不清楚，我也是聽命行事啊。”

“你不知道？從你們帝氏手上買來的配方，你會不知道是aletta的？”付成安明顯不信，覺得陳敬在故意隱瞞，心里氣憤不已。

當下，他氣勢有些咄咄逼人：“就因為你們的配方，讓我們公司得罪了aletta！我們凌氏要是在香水界混不下去了，你們帝氏也別想好過！”

“這次，帝氏損失挺大的吧？如果我要是，再把你們集團販賣配方的事情說出來，你確定你還坐得了業務部經理的位置？你確定帝氏的香水業，還能按預期的發展下去？以后誰還敢跟你們公司合作？”

“你要是不告訴我真相……”

付成安譏諷地笑了一聲：“反正，大不了到最后，大家一起魚死網破！”

陳敬捏緊了拳，心里頗為不甘，可對方說的，卻都是事實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