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哭,不能哭的。爸爸今天晚上必須要恢復治療的。睡一下也沒什么的,沈落,不要委屈,你已經沒有委屈的資格了啊。修長而白皙的手指,一點一點地擦掉臉上的淚水,然后在顧輕延錯愕的目光下,手指精準地觸摸到浴袍的腰帶。手指顫抖著,使勁一抽。浴袍瞬間從沈落的肩膀上滑落。雪白的香肩,暴露在顧輕延的面前。可他面無表情,眼里沒一點欲望:“你又在抽什么風?”抽風嗎?他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?怎么現在又倒打一耙了呢。沈落抱著滑落到一半的浴袍,都說遮一半,蓋一半才最能勾人。“顧輕延,我們可以做。而且你可以做很多次,但你得現在給張院長打電話,恢復我爸爸的治療。”沈落和他談條件。顧輕延嗤之以鼻,不屑地看著她:“你以為你誰啊?也配跟我談條件?”他明明只是想親她一下,可她卻這副做派。再沈落眼里,他就那么饑不擇食?談條件,每次都是談條件。沈落真的是把她的身體,她的感情,全部用來和他談條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