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嚴警官,我老公對我很好,所以你不用為我打抱不平的。”沈落微笑著,平靜的開口。說話的時候,細長而卷翹的睫毛,一顫一顫地,如瀕臨死亡最后撲騰兩下的飛蛾。顧輕延面色緩和不少,瞇著眼,挑釁地看著言墨塵:“聽到了?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。”“老婆,我們回家。”顧輕延故意刺激言墨塵,親了下沈落的側(cè)臉。沈落下意識的想掙扎,但又不敢掙扎。好在顧輕延只是蜻蜓點水一下,親了她一下,并沒太過分。路過言墨塵身邊。顧輕延手臂被言墨塵抓住:“我們談?wù)劊俊?br/>“我沒興趣跟你談。”顧輕延嗤笑一聲,他向來不把言墨塵放在眼里。雖然他的出生并不高貴,可他至少不是私生子。私生子就是陰溝里的老鼠,見不得光的,哪怕現(xiàn)在成了言氏集團總裁,穿著再華麗的衣裳,依舊改變不了他卑劣的出生。顧輕延想,言墨塵的母親就喜歡偷,言墨塵自然是繼承發(fā)揚這種‘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’的。只對有夫之婦感興趣,也不足為奇。言墨塵看了眼被顧輕延扣在懷里的沈落,又重新看向顧輕延:“關(guān)于沈小姐的事情,你確定不感興趣?”語氣透著奚落。嘲諷。挑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