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問題嗎?” “沒事。” 關了身上的儀器,沈落幫他拿著吊瓶,然后把穿著病號服的顧輕延扶下床,顧輕延緩緩地進入衛生間。 沈落就要給他脫褲子,他往后一退:“你先出去,我自己來。” “我們是夫妻,這有什么?又不是以前沒看過。”沈落一手拿著吊瓶,一手要碰觸他病號服的手指,僵在半空。 顧輕延覺得這樣不太好,他不想讓沈落看到她這么狼狽的樣子,他希望在她眼里,他一直是那個高大,偉岸,無所不能的形象。 “這幾天我都是自己來的,出去等我。乖。”顧輕延語氣甚至帶了哀求。 沈落知道他的顧慮,便把手里的吊瓶遞給他:“我就在門口,有事叫我。” “好。” 沈落出去后。 顧輕延手指費力地脫了褲子。 完事后,他感覺到鼻子下方熱乎乎的,像是感覺到了發生了什么,顧輕延握著冰涼的液體瓶,挪到洗手臺旁邊。 他打開了燈。 玻璃鏡里。 啪嗒,啪嗒。 殷紅的液體,順著鼻子,往洗手池里砸落。 洗手池壁紅的不像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