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兩針?” “對,只有兩針。顧總,如果夫人的記憶太過沉痛,我建議是繼續(xù)注射的,不然她想起來了,很可能會抑郁癥,躁郁癥復發(fā)。甚至會更嚴重。夫人剛做了手術,需要靜養(yǎng)。不過也說不準,這個針,國內還沒人打過。夫人是第一人。” 是啊,她們過往的記憶,太過沉重,沉重到把她逼成寧愿死,也不愿意接受治療的樣子。 失憶前的沈落,太可怕了。 已經沒辦法好好說話了。 正常溝通。 特別是他現在已經嘗到了幸福的滋味,他想這么天荒地老地騙下去。 他不敢賭幾率。 “你來A市,給夫人注射加強針。” “是,顧總。” 電話掛斷,劉特助的電話又打了進來:‘顧總,張院長那邊得知您回來了,想見您一面。他那邊已經把換掉夫人體檢報告的助手給扣押了,就等顧總處置。’ 張院長。 顧輕延咬著煙的嘴角,冷冷上揚,劉特助不說,他都快忘了這一號人物。 當初他為了給沈落報仇,卸掉了他一條手臂,還讓人打他打得半死。 雖然他是失職之罪,無心之失。 “讓他明天來沈氏見我。” “是,顧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