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因為顧總現在變得平易近人,他才敢多說幾句心里話:“顧總啊,等一切風平浪靜,回到正軌后,您還是對夫人好點吧。老婆的寵的,聽老婆的話,才會發達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,我經歷這么多波折,是因為對沈落不好?”顧輕延瞇著眼,忽地咧嘴笑。 這一笑,讓劉特助后背發涼;“不,不是。” 內心卻辯解,沒錯,我就是個意思。 “行了,回去給你老婆做飯去吧。別跟我這貧了。” 劉特助走后。 顧輕延抽了幾支煙。 就去浴室洗澡了。 水嘩聲,淅淅瀝瀝的。 打在瓷磚上。 洗完澡,他對著鏡子,手持著刮胡刀,正在刮胡子。 鏡子里的顧輕延,依然俊美如斯。 面孔英挺。 上半身肌肉飽滿,在浴室暖黃的燈光照射下,細碎的小水珠,如璀璨的,被切割的碎鉆,熠熠發光。 啪嗒。 他聞聲垂眼,看到殷紅的血珠,在雪白的浴盆瓷壁上,開出血花。 發梢上的水漬,順著臉頰,紋理分明的肌肉,也隨之滲到血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