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不會生孩子的女人,根本威脅不到你的地位,你有什么好吃醋的?” 熟悉的聲音。 冷漠的態度。 伴隨著清晰出現在腦海里的畫面,溫暖仿若站在黑漆漆的電影院里。 隔著一道朦朧的屏風,她看到了她最愛的人,和她最憎惡的人。 兩人相對而坐,孟小樓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幾乎刺痛她的眼。 而剛剛那句冰冷的話,無疑,正是出自謝聿川之口。 距離那次分開已經過去了三個月。 三個月里,她經歷了比賽、受傷、失憶……那晚發生了什么,被她徹底遺忘,而她和謝聿川也默契的沒有再提過。 此刻回頭去想,仿佛打開了上帝視角,溫暖終于知道為什么會走到那一步了。 孟小樓挖了坑。 而她,傻乎乎的跳進了那個坑里。 心知這是記憶里被遺忘的最后一點碎片,哪怕有點慘烈,可最起碼,她和謝聿川之間一清二楚,再沒有誤會了。 可溫暖耿耿于懷于那句帶刺的詛咒。 腦子里走馬觀燈的閃過無數畫面。 黑暗的卡車。 雪白的天花板。 冰冷的走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