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攏著她,下巴擱在她頸窩里,兩只手環抱著她抱得格外緊,就仿佛失而復得似的。 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了,溫暖掙扎了下,謝聿川松開一點。 溫暖側頭去看他的眼睛,“謝聿川,你怎么了?” “吃醋了!” 男人聲音怨念。 溫暖一怔,笑開的聲音里滿含訝異,“為什么?” 謝聿川也說不清為什么。 甚至還覺得有點搞笑。 陸云歌周一發出邀約,中午聊天的時候溫暖就告訴他了。 女孩子們的私交,更別說還是為陸之躍驅邪,雖然理由有點無厘頭,但是他覺得挺好的。 他巴不得溫暖多幾個玩得好的朋友。 溫暖要帶他一起去,說他是她的家屬,他拒了。 就連她去陸家,也是讓他送他接。 溫暖很坦然,他也覺得這是個很美好的周六。 可是看到溫暖穿著家居服眉眼發光的奔出來。 看到沈綏安的好客,陸云歌的忽悠,以及陸之躍的隨和,那一刻,他們一家人像忠誠的守衛一樣齊刷刷站在溫暖身后的時候。 謝聿川的心里,忽然涌出了一絲慶幸。 慶幸暖暖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