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沖掉頭上的泡沫,身上的水都沒擦干,陸之躍就裹著浴巾出了浴室。看到屏幕上的號碼,下意識沉了臉。“鐘伯母……”陸之躍接通電話。鐘晴的母親莊文惠。也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,陸之躍聲音冷淡,“我覺得沒這個必要。”對方卻沒有放棄的意思,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。眉頭皺了又皺,好半天,陸之躍呼了口氣,“行,您說個地方吧……”掛斷電話,陸之躍幾下換好衣服,蹬蹬蹬一路踩著怒氣出了門。遷就的意思十分明顯,莊文惠把見面的地方約在了距離陸家別墅很近的一家西餐廳里。推門而入,就見靠墻的雅座里只有莊文惠一個人。陸之躍抬腳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