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微涼,偶爾能聽到鳥雀驚起的翅膀扇動聲。 想到方才那個幾乎失控掐死溫暖的自己,謝聿川仰頭靠后閉上眼,眉宇間蹙起深深的紋路。 打了個電話給江衡,得知他那邊毫無進展。 謝聿川握緊掌心的打火機,任憑棱角硌的掌心生疼,似是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心底的躁郁,“醫院那邊,有電擊設備嗎?” “九爺……” 電話那頭的江衡錯愕驚呼,陷入長久的沉默。 江衡去過暮南,見過戰區醫院里染上D癮被強制戒毒的人。 也因為帝都的某些慈善活動,去過郊外的戒毒所。 電擊針對的是最頑固的那一類人。 “九爺,這不是長久之計……” 江衡為難的說道。 “不用長久……” 謝聿川沉聲道:“堅持到月底就好。” 11月的國際馬術大賽賽場設在伯明頓,這個月底溫暖就會帶隊前往瑛國。 未來該怎么辦,謝聿川如今還顧不上去想。 但是今天這樣的情況,不能再發生。 他不想嚇到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