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安帝本就多疑,現(xiàn)在的他,更是不相信任何一個人。“讓他上來吧。”沉默片刻,元安帝開口說道。“是!”高忠良趕忙答應一聲,來到御輦門板處,揚聲喊道:“姜硯池,陛下召見!”姜硯池騎在馬背上,馬隨著御輦一起行進。聽到高忠良的傳旨聲,他用力一點腳尖,整個人就從馬背上跳了起來。頎長、挺拔的身影在半空一個縱身,便精準又輕盈地落在御輦的階梯上。噔噔噔幾下,姜硯池走上臺階,來到了門板前。門另一側的高忠良趕忙打開門,弓著身子將姜硯池迎了進去。“陛下,姜硯池叩見陛下!”說罷,姜硯池單膝跪地,雙手抱拳行禮道:“啟稟陛下,李某的家產以及縣內七家豪族已經全部抄沒,財物就在后面的馬車里。”“犯官李某,業(yè)已伏誅。”“臣擅自做主,將他的頭顱懸掛于城門之上,以儆效尤!”姜硯池不發(fā)瘋的時候,高冷、沉靜,可言行舉止卻還是透著些許瘋狂。若是平時,元安帝多少都會訓誡兩句,說他任性、胡鬧云云。但今時今日,姜硯池這種兇殘的做法,卻戳到了元安帝的心坎上。“好!好個以儆效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