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過久遠的事兒不提,單單是半年前,剛出京城的時候,元安帝就是有什么臟活、累活,都會交給姜硯池。姜硯池會被姜家人算計,染上疫病,也是因為剛剛做完任務回來,又累又乏的,這才一時不慎中了招。很多時候,姜硯池自己都麻木了:我天生神力,我就是一個怪物。可,沈婳卻告訴他:不!你不是!你是人,你有血有肉有感情,你操勞多了會累,受了傷會疼、會流血。她從不把他當成怪物。或者說,在她看來,她和他是同類。他們都有著常人所沒有的“異能”,他們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彼此。“殿下,還是讓我去一趟吧。”被心疼了,心里無比的熨帖。姜硯池也就更愿意為沈婳多做事情。“殿下放心,我不累!這點子辛苦,對我來說,真的不算什么。”姜硯池抬起頭,看著沈婳的眼睛,無比認真的說道。他那宛若千年寒冰的冷漠,在沈婳面前,已經(jīng)開始融化,并變得溫柔、溫和。“……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。”沈婳瞥了眼隱在角落的影十九,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顧慮。她不只是心疼姜硯池的辛苦,她也擔心姜硯池的頭疾。上次姜硯池去陰縣,沈婳沒有一起,便給了一個帶有精神力的荷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