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面，他的笑容泛著寒意。

    葉凜并不清楚徐聰和殷家之間的種種，不過這么多年的相處，他對這個人多少了解一些。

    徐聰是個有恩必報的人。

    當然，有仇也是一樣報。

    葉凜道：“我不會對殷家動手。”

    殷老于他有恩。

    當年他走投無路，如果不是殷老肯救下他，這世上早沒了葉凜這個人。

    這也是這么多年，他為什么對殷家如此忠心耿耿，拼命廝殺的原因。

    他答應了幫陸硯南救出林宜，卻不會對殷家做什么。

    徐聰依舊是笑笑，“我說的是假如……”

    “沒有這種假如。我不會對殷家動手。”葉凜推開他，往前走了。

    葉凜站在月色之下，臉上依舊是淺淺的笑容。他看著葉凜開車離去，半晌之后，緩緩抬頭，看見了站在二樓陽臺上的殷瑤。

    殷瑤低頭，也看見了他。

    “徐聰，你給我滾上來！”

    徐聰輕輕一笑，抬腳上樓。

    他站在殷瑤身后，“二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殷瑤忽然轉身，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