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是，亦或者兩者皆有。”劉鋒搖頭，“非要說的話……潛力！”

潛力！

一種虛無縹緲的概念。

潛力的高低，表明修士所能達到的上限。

“這東西有趣！”

冷曦月眸子里燃起斗志：“小哥，比比！”

她轉世重修，記憶便是巨大寶藏，更何況資質絕世，她倒要瞧瞧，問仙碑會把她放置在第幾位。

又比？

王臨心中一動，笑瞇瞇地反問：“丫頭，不，冷仙子，咱們要不要來點彩頭？”

“可以！”

冷曦月眸光瀲滟，意有所指：“我能給你，你當下最想要的！”

“我當下最想要的？”

王臨心頭微驚，打量亭亭玉立的冷丫頭，目光定格在她梨渦淺笑的雪膩臉蛋上，氣血上涌：“你是說……”

“等一下！”

旁邊的劉鋒硬著頭皮插話：“我是不是應該先行退避？”

這才十四歲，彩頭就已經這樣了嗎？

對不起，我跟不上時代了！

“老師，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呢？”饒是冷曦月一向波瀾不驚，也不禁俏臉微紅，氣惱不已，“我們說的是法術類彩頭，你說對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