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明白。”王臨頷首。

他能理解女媧的好意。

歸根結底，混沌魔神最想殺的人，必定是他，他已處于漩渦的中心，無法置身事外。

“你明白就好……對了！”

女媧想到什么，補充道：“西游傳道，可安排妥當？”

“弟子修為已經足夠，接下來師尊會幫我處理后續事宜。”王臨直言不諱。

在與混沌魔神交戰之前，還有喘息余地，而西游之事，關乎各方功德，算是最后能得到的大收獲。

“如此便好。”女媧不再多說。

“我們走吧？”

王臨望向出落得越發水靈的少女。

冷曦月螓首輕點，笑道：“嗯！”

帶著她離開冰川之際，王臨轉頭深深地看了圣人女媧一眼。

察覺到對方眼神不對勁，女媧驚疑不定：“怎么，還有什么事嗎？但說無妨！”

“女媧娘娘，你真沒看出真相？”王臨意有所指。

無極斂氣術固然很高明，但要說能在圣人面前瞞天過海，還是夸張了。

“嗯？”

女媧微微訝異，心中一動，眸子綻放出紫色光輝，動用高超的望氣手段。

頓時，她發現王臨的境界并非表現出來的破元境初期，而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