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啊……棋子必死無疑,只有成為執棋手,才能破解棋局。”棋子最終都會被舍棄,只有操縱棋局的人,才是一切的主宰。這個道理,再淺顯不過。紀林蘇溢出一聲輕笑。安然疑惑的歪了歪腦袋,“大佬,你笑什么,我說得不對嗎?”紀林蘇淺笑著搖頭,“不是,只是剛好想到了一個笑話。”“什么笑話?”安然沉聲追問。紀林蘇道:“五個男人同行,天上忽然下起了雨,四個男子同時加快了腳步,第五個人卻不慌不忙。最后快步走的那四個男人身上都被打濕了,第五個人卻沒有被淋濕一點,為什么?”安然支著下巴,苦思冥想了起來。“第五個人打著傘?找到了避雨的地方?他身上穿著雨衣?”她一連說了好幾個答案。但紀林蘇都搖頭否決了。安然失去了耐心,直接問:“為什么?”紀林蘇盯著她,嘴角還噙著笑意,神色有些散漫,“啊,第五個人躺在棺材里,被那四個人抬著,所以,才一點兒都沒被打濕。”安然的心咯噔了一下,一股強烈的危機感,幾乎是山呼海嘯般朝她覆壓而來,令她一時間甚至有種喘不上氣來的窒息感。女生的臉色白了白,勉強勾起一抹笑,“原來是這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