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無疑問,經過規則的提醒以及童謠的提示,目前沒有人會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。但,規則可以幫眾人一點點排除分析眾兔子的身份。溫謹言抵了抵金絲邊框眼鏡,鏡片在燈光下折射出一抹寒芒,“我認為童謠才是副本的根據,五兔子是受害者,大兔子可能是兇手,或者與兇手有關。”大兔子病了,五兔子就死了。那么,五兔子很可能成為了大兔子的“藥引”。林小柔柔聲細語的說:“三兔子買藥,可能這個藥就是五兔子,大兔子是位高權重的掌權者,三兔子負責買藥,是殺手,這么算起來,三兔子才是真兇。”“不對,我覺得……”眾人爭論不休。是真心還是假意,是心懷鬼胎放出迷霧,迷惑他人,還是真的身正不怕影子斜?無人知曉。只有自己,才知道自己的身份。“好了好了。”紀林蘇站出來打圓場。“大家要不先別爭了,現在無辜的兔子站出來表明自己身份,大家也不會信,兇手兔子又不會主動站出來。不如我們等等,等兇手殺兔,不就能一點點排除各種可能了嗎?”沒有犧牲,就沒有進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