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腦袋上突然落下的溫熱觸感,紀林蘇茫然的眨了眨眼。是他的錯覺么?紀林蘇還在發懵中,景婪就把手收了回去。男人表情平靜如常,沒有任何異樣,一副正人君子的端正姿態,仿佛摸摸頭的當事人不是他一樣。紀林蘇反應過來,表情微妙的瞄了景婪一眼。這狗東西把他當翠花rua呢?景婪老神在在,又把書拿了起來。手指微微蜷縮著,眼睫半斂,遮去了眼底的情緒。比他想象中的感覺還要美妙,毛絨絨的,很好rua的觸感。微卷順滑的發絲擦過掌心時,帶起一陣癢意,勾得人的心都癢癢的,細細密密的酥麻感自掌心蔓延,流竄至四肢百骸。叫人饜足得想要喟嘆出聲。紀林蘇盯了景婪好一會兒,也沒見男人露出破綻,開始有點懷疑是自己產生了幻覺。咔咔——屋子里的電視機忽然自動打開了。紀林蘇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。電視里,正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。穿著玫紅色職業西裝的主持人,慷慨激昂的報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