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林蘇探究的視線在他身上轉了一圈,最后點點頭,側身讓他進入了宿舍。男人一進宿舍,存在感就變得越發強烈起來。紀林蘇感覺自己被粘膩而陰森的視線包裹著,那直勾勾的眼神,令人心下發怵。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男人十分冷漠,“景婪。”“什么?”紀林蘇一時沒反應過來。男人淡漠的視線掃了過來,“我的名字。”“……”紀林蘇腦袋輕歪,這男人比他想象中還要高冷難搞,又很奇怪。“好的,景婪。”紀林蘇從善如流,不論景婪是什么東西,看起來他暫時并不打算傷害自己。紀林蘇聳聳肩,正打算轉身去陽臺洗漱,下一秒,室內卻驀地再次響起男人低沉漠然的嗓音。“一般情況下,我不會主動攻擊你,除非……”除非什么?紀林蘇識趣的沒問。在除非發生之前,暫時把景婪當做“室友”來對待吧。很多時候,身邊多一個隊友,總是多一份助力的。畢竟……死道友,不死貧道。紀林蘇深諳這個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