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惜重新把手機給她。南知意一開始沒反應過來,片刻后,才會意道:“不會吧?他那么忙……”秦惜說,“不是他,那為什么喊我老婆的,都在?真夠可以的,我在咖啡廳,他的醋都淹到這兒了?帝氏集團,怕不是賣醋的吧?”南知意聽到這,簡直忍俊不禁。正笑著,帝釋景電話就打來了。南知意語氣還含著笑意,接起,“喂。”帝釋景聽到了她愉悅的笑聲,不由問道:“什么事,這么開心?”南知意揚了揚嘴角,眼睛微微彎起,語帶調侃,“正和師姐討論,帝家是不是賣醋的,我們這么遠,都聞到了酸味。”帝釋景一秒就聽出小女人的打趣。他也不否認,理直氣壯道:“你是我的,所以老婆只有我能喊,別人不行!”蕭寒川在一旁聽到這話,牙直接被酸掉……南知意心里卻甜滋滋的。她看了一下時間,說道:“我們這邊差不多了,可以來接我們了。”“好,等我,二十分鐘后到。”“嗯。”掛斷電話,南知意和秦惜就在原地等。晚些時候,帝釋景和蕭寒川一起抵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