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些時候,浴室里傳來帝釋景的逼問聲,“知道錯了嗎?”南知意語氣帶著哭腔,求饒,“知道了,知道了……”帝釋景冷哼,“還笑嗎?”南知意條件反射一樣,連忙搖頭,“不笑了,我不是故意的,你放過我行不行……”“不行!”隨后,狠狠在小女人的脖子位置咬了一口。“嘶——”南知意抽了口氣,語氣不滿,“我都認錯了,你別太過分了,帝釋景!”帝釋景語調低沉性感,“這就過分了?我還有更過分的……”南知意悶哼一聲。幾分鐘后,她沒忍住,嗔怒道:“帝釋景,你屬狗的嗎?輕點……啊……你別……”浴室里,一片凌亂。凌晨三點多,南知意被‘摧殘’得站都站不穩,被帝釋景抱了出來。入睡前,她眼角還含著淚,滿腔怨念。明明嫌棄他的是四小只,怎么最后受懲罰的是自己?翌日清早。南知意拖著疲憊的身體起床時,罪魁禍首已經不見了。她懶散地看了一下時間,然后進浴室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