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別是對方這不設防的樣子，少了幾分冰冷瘆人的氣勢，多了些溫沉和隨和。

南知意禁不住誘惑，目光直接定在男人臉上……

可能是她眼神太過強烈，帝釋景明顯感覺到，本能地掀起眼皮。

下一瞬，漆黑的眸子，和南知意的視線，對了個正著。

這猝不及防的對視，嚇到了南知意。

她心跳在一瞬間加速，低聲詢問他，“你怎么醒了？”

帝釋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，嗓音有些低啞，“我本來就沒睡。”

沙發太小，靠著睡，很不舒服，他剛才只是閉眼小憩罷了。

南知意醒來的動靜，他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，只是沒睜開眼。

倒是沒想到，這大半夜的，還能有意外收獲。

帝釋景好整以暇地看著南知意，低沉著聲問道：“盯了我這么久，好看嗎？”

這語氣夾雜了幾分困倦的慵懶，莫名有點蠱惑的意味。

南知意聽得心尖都顫了下，臉頰不受控地發燙，整個人無端有一點緊張。

這男人，怎么能這么淡定問出這種話的？

南知意很不自在，沉默了半晌，才道：“還行吧，比起別人，算養眼。”

聽到這樣一本正經的回答，帝釋景不由地哼笑，胸膛處輕微顫動著。

“只是養眼？我還以為，你看著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