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趙發武一眼，石云濤想說老子的仇人多了去，你算老幾？拿仇人來嚇唬他啊？

“這么說，我很榮幸地能成為你的仇人，而你的仇人肯定不只我一個，是不是？你不應當反思，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仇人嗎？”

石云濤盯著趙發武，趙發武冷哼說：“算我倒霉，我不打別人，別人就會打我，我能有今天是我自己拼出來的，現在落了難，要殺要剮隨你們便。”

石云濤看著他說：“我看你還很不服氣嘛，是不是覺得將來還有翻盤的機會？”

趙發武哼聲道：“那不好說。”

石云濤道：“老趙，你要知道歷史是誰書寫的。”

趙發武看著他道：“我管歷史是誰寫的，我讀書少，不懂。”

石云濤道：“老趙啊，那你就吃了讀書少的虧了，你雖然在物質上很豐富了，可是你的腦袋太空了，缺少政治頭腦，巧取豪奪沒了底線，不知道歷史是誰書寫的，我來告訴你，歷史是人民書寫的，你的手段可以得逞于一時，但得逞不了一世，不論到什么時候，人民會審判你，你想再翻身，要看人民答應不答應。”

趙發武喘著粗氣，很不自在。

“既然你不愿意講，那就算了，不過，如果你想清楚了，還可以聯系我，人嘛，總要做一點有意義的事，如果不做有意義的事，你即使擁有金山銀山又如何？別人會說你是社會名流嗎？只會在背后罵你，如今你要是能好好悔過，做一些有意義的事，你到了監獄里頭，才能慢慢接受改造，否則，你就在監獄里受罪吧。”

看著石云濤說來說去，趙發武還是不為所動，現在的頑固分子太多，還是沒看清形勢。

石云濤只好轉身走了。

而此時，長野市紀委已經對黃深采取了雙規措施，雖然黃深在長野市人脈關系很多，但是在省委和巡視組的安排下，人脈關系再多也沒用，這便是組織的力量。

石云濤回到省城休息有一個星期，便又和張兆國一起去了高粱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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