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的只是白玉皇一道神識投影，甚至連分身都不是，動手毫無意義。

    大梵天，光明宮。

    巨大水鏡上映射出高賢白衣佩劍身影，他一雙眸子異常燦然明亮，左眼深處更有暗金龍影閃動。

    白衣金冠的神正武負手站在水鏡前方，他默默打量著水鏡深處的高賢。

    隔著無盡虛空，神正武都能隱隱感應到高賢投射過來的目光。這個新晉九階強者，似乎有看透太微彌羅玉皇鏡的神通……

    神正武對此并不確定，自從看到十八重鬼獄崩潰，神正武對于九階的理解也隨之轟然崩潰，百萬年磨礪出經驗也隨之崩塌。

    如此巨大的打擊，讓神正武這般強者也難以承受，讓他自信心都受到了巨大挫折。白玉皇對此是非常理解，她也同樣受到了巨大打擊。

    以往所有的經驗似乎都錯了，至少無法用來衡量高賢。直到此刻，她都看不出高賢的上限在哪。

    這一次和談，也是對高賢的一次試探。高賢沒有第一時間翻臉動手，就證明高賢還沒能力橫掃所有九階。

    證明他們還沒到絕境，還有可能戰勝高賢。

    神正武沉默了一會問道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
    白玉皇輕輕嘆口氣：“以我來看，他以萬劫陰符槍證道，跳出造化金書限制，應該已經觸摸到十階層次。

    “惟有如此，才能在十八重鬼獄內強殺黃泉。”

    “十階……真是可怕！”

    神正武也幽幽嘆息，他抬頭看向九天之上，傳聞天上仙人分為五等，十階就是所謂的靈仙。

    太古、遠古、中古三個紀元，其實都有十階層次強者在人界活動。只是到了這個紀元，所有修者都被造化金書限制。

    他雖活了差不多一個紀元，卻也沒見過十階層次強者。也想象不出十階又是一種什么樣的境界威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