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愚蠢。”

    高賢慢悠悠說道：“你們把五種神器都帶齊了送過來，這可不是巧合，是有人想打開法陣。”

    “這怎么可能，你要是被我們打死了，又該如何？”燕十九反問道。

    “打死就死了唄。證明沒資格打開法陣。”

    高賢一眼就看明白了里面的計算，他隨口問道：“你們潛龍衛真正做主的是誰？”

    燕十九本來不想說，卻看到高賢似乎對答案似乎并不是很在意的樣子。

    他問道：“你問這個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沒什么事，閑聊。”

    高賢的確不關心幕后的人叫什么，反正他也不認識。名字并沒有什么意義。

    高賢催發真炁飛天而起，就這么毫無顧忌橫跨天空落在社稷壇上。

    社稷壇上圓下方，明顯是象征天圓地方。圓的祭壇分為日月兩部分，方的祭壇又分為象征五行的五個部分。

    高賢一拂袖，方形祭壇上五塊巨大石板轟然飛落到數十丈外，露出了下方五個青石凹槽。

    凹槽形狀各異，有長條棍狀，有雙刃狀，明顯是對應天龍棍、天龍甲、日月雙劍、雷帝刀、萬壽甲。

    燕十九在一旁都看呆了，他在京都待了兩百多年，又是潛龍衛都督，居然不知道社稷壇藏著如此重大秘密。

    他這會才相信高賢所說，一切都是設計好的！

    有陰謀計算沒什么，卻把他蒙在鼓里，這是他不能接受的。再怎么說，他也是大燕嫡系皇族，六階純陽，潛龍衛都督！

    就算讓他送死，也要讓他知道為什么而死！

    燕十九有些憤怒說道：“潛龍衛真正首腦是燕龍城！一切都應該是他的計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