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......” 他看向姜虹:“他要做的事,我只能是去托那位師兄幫忙。” 徐勝己問:“從未見過面的師兄弟,情分未必真誠。” 蕤先生道:“說不好,想試試。” 他看向徐勝己:“你要做的差不多已經做到了,又為何要回長安?” 徐勝己回答:“看著。” 蕤先生微微點頭。 徐勝己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問:“先生無欲無求卻來長安,是想替方知我把沒辦完的事辦完?” 蕤先生并未回答。 徐勝己:“方知我臨死之前最后想做的一件事,就是把溫家謀逆大案揭出來,我與束休,大抵安排妥當,葉無坷辦的案子,總是會有個結果。” 蕤先生說:“那我也看著。” 幾個人坐在那久久都沒有再說什么,沉默的像是在一個裝滿了真相的盒子里。 不知道過了多久,打破這沉默的還是徐勝己。 “你們真的不該來長安。” 姜虹聲音清脆又極為沉重的說:“可不該的事,真的是太多了。”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,有一輛馬車從貴興坊的坊門前邊經過。 馬車里的葉無坷揉著眉角,剛剛提審過南宮敬廉的少年眉宇之間并沒有幾分喜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