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,和之前的不同,少女聽到這敲門聲才收回有些紛雜的心思,側頭看向門口:“良叔叔?” 溫良推門而入,回身將房門關好,動作輕柔的,像是唯恐驚醒了才剛剛睡下的嬰兒。 可這屋子里沒有嬰兒,只有那個如花蕾般的少女。 “東主?!?br/> 溫良俯身行禮。 “沒有外人的時候,叔叔叫我小暖。” 她起身,動作輕柔舒緩的給溫良泡茶。 “東主歇著,我自己來。” 溫良還是那般的客氣,甚至恭謙。 “良叔叔?!?br/> 少女用眼神阻止了溫良的動作,她泡好茶后示意溫良坐下來說話。 “連溫酒的底細摸清了?” “大概摸清了?!?br/> 溫良坐在那都是規規矩矩的,像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第一次見到當官的,倒是沒有手足無措,只有小心翼翼。 “說說看?!?br/> 少女一邊給溫良倒茶一邊問。 溫良微微弓著身子回答道:“連溫酒應該沒問題,他對徐績的恨意很濃,我仔細看過,不是裝出來的,但毫無疑問,他只是想利用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