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百歲手里的這份名帖,代表的是杏園大股東的身份。 換句話說,這就是杏園集團合伙人。 又可以認為,是杏園集團投資人之一。 余百歲在長安城里的身份,別說是杏園的東家要把他當天一樣看待,就算是規模再大五倍十倍的商行,也要把他當天一樣供奉。 沒多久名冊就擺在余百歲面前,余百歲翻開看了看,記住其中一個名字和地址,然后把名冊啪的一聲甩在桌子上。 “我不是難為你,只是想看看這初芽是不是真的沒了。” 他指了指那些脂粉:“選個十樣給我裝起來。” 然后從挎包里取出一張銀票放下。 牛掌柜哪里敢要余百歲的印子,雖然他不知道這人是余國公之子,可那名帖杏園一共只送出去五份,擁有名帖的人身份有多尊貴他可想而知。 這五份名帖的持有者也是機密,沒人會告訴你這五個人都是誰。 不過可想而知,這五個人就必定是杏園的靠山。 既然是靠山,牛掌柜敢收錢? “拿著。” 余百歲道:“我還能貪你們杏園這點小便宜?” 余百歲等東西裝好之后說道:“等你們少東家再來益州的時候你親口告訴他,就說我在長安以后可以帶他玩兒。” 說完后起身,給了大奎一個眼色。 大奎都快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