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覺得,他應該再看看那少年究竟能看多遠。 從這座山莊往下走五里左右,在山坡上有個涼亭。 站在這涼亭里可以俯瞰整個峽谷,這里風景奇峻又不失秀美。 上山的時候蘇木山就看中了這地方,以他的性格,他能在這坐上一天,只看山色,若看云,還能再看上一天。 他把譚卿雪支走,是因為他在這約了個人。 這個人,如風云一樣無定。 蘇木山雖然從未與這個人接觸過,可他對此人性格的猜想只有兩個極端。 一,此人見了面二話不說就動手,殺盡所有人。 二,此人來見他的時候,還會帶一壺酒。 他都猜錯了。 那個人來的時候,帶了兩壺酒。 “你請我來的?” 徐勝己看了看涼亭桌子上的空空如也,于是不滿起來。 “客人登門尚且知道帶些禮物來,主人家待客卻就準備了西北風?” 徐勝己把兩壺酒放下:“按理說,你既是給溫家做事,日子不該這么不好過。” 蘇木山笑道:“我想著小公爺上山來或許對殺我更有興趣,若還準備些招待的東西可能浪費了。” 徐勝己:“你和溫家真不是一路人,溫家的人可說不出這種話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