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零五章我說的
這是一個氣質(zhì)奇怪的男人,從他的面容來看也就三十幾歲年紀(jì),可那一頭白發(fā)又似乎在告訴世人,他年華老去。
雖然說不上是鶴發(fā)童顏,也相去不遠(yuǎn)。
身形筆直,絲毫不見老態(tài)。
白衣僧抬頭看著青衫客問道:“你是誰?”
青衫白發(fā)的男人沒有回答,只是那么看著白衣僧。
白衣僧被他看的煩躁起來,又或者是剛剛才吞下的藥物作用還沒有完全奇效,他原本平靜下來的心口,再次有了些起伏。
“你是道宗中人?”
白衣僧又問。
青衫男子回答道:“不算,也算,畢竟年少時候我也想過成為道門弟子,人家沒要,我自己單方面宣布成為道宗弟子,應(yīng)該也算。”
白衣僧哼了一聲:“果然是,你們道宗的人仗著從龍起勢越發(fā)張狂,楚時候輪得到你們......”
青衫男子道:“要說那種張狂現(xiàn)在我們也不行。”
白衣僧眼神立刻就變得森寒起來。
青衫客道:“你若想出手最好還是忍忍,你才吃過藥,藥效最少也要半個時辰才能徹底發(fā)揮,你之前已經(jīng)觸及心脈,再動手你心就炸了。”
白衣僧森寒的眼神之內(nèi),有一抹懼意一閃即逝。
“我一直都在思考,如向問那樣的人為何一心求死。”
青衫客道:“現(xiàn)在懂了。”
他說:“給向問壓力的從來都不是他背負(fù)什么生在禪院的使命,而是你這個師父給的。”
“你渴望著禪宗回到楚時候的風(fēng)光無限,所以不斷的逼迫向問,是你逼迫他去漠北取回真經(jīng),在那一刻向問該是悟到了他的師父是在逼他去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