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戰無奈了，這家伙還是不交流。

    “你能聽見我說話嗎？”

    楊戰再度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無面女沒反應。

    楊戰也懶得管她了，急忙問：“小玉，我現在怎么奪回我的身體？”

    小玉搖頭：“不知道，正常來說，這已經不算是你的身體了，你已經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不是回來了？”

    “但是這身體蛻變新生了，理論上，任何元神都可以入住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楊戰郁悶，他這身體，成了公共宿舍了？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現在這樣子，怎么奪，我連神魂都不算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玉的問題，讓楊戰都懵了。

    “你能看見我，你不知道我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你這不是神魂，也不是元神。”

    “真靈！”

    小玉恍然大悟：“原來人死了，真的會成為真靈，不過真靈不是用不了多久就會消散嗎？”

    “這些你倒是知道，但是有屁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