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手關門,后背卻緩緩靠在了門板上。 她不想去關心她離開后,傅謹臣如何了,是還在找尋她,或者已經徹底放手釋懷。 那個名字,好像慢慢變成了心里最深處的一道傷口。 不去觸碰,不被提起,便不會疼痛。 腹部傳來一陣異樣,是果果翻了個身又踹了她一腳。 黎梔回過神,低頭撫了撫肚子道。 “小調皮鬼,要睡覺了,你又鬧媽媽了是吧?警告你啊,今晚給我乖乖的!” 五個月后,她胎動很頻繁了。 但最近也不知道果果怎么回事,變成了夜貓子。 總是半夜踢騰,黎梔睡著都被小家伙踹醒好幾次了,像在跟媽媽惡作劇。 此刻黎梔還不知道,她不想觸碰談及的那個人,只在一墻之隔。 男人身影孤絕,獨自站在冰天雪地里,望著她房間的燈光,睫毛上結了層冰雪。 直到別墅所有燈光熄滅許久,那身影才動了,緩解過周身的麻痹,他翻身而入,動作極輕。 靜謐的夜。 窗戶被悄然推開,男人高大身影從窗簾后無聲無息的進入。 床上,黎梔側躺著,睡的很安靜。 傅謹臣不知在原地又站了多久,直到身上寒意消融,他才慢慢走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