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當時就她和黎梔在這里,即便是傅謹臣去調監(jiān)控,也看不到她和黎梔說了什么,卻能看到黎梔先動手將她推到在地。 白洛星說完,上前了一步,抬起自己受傷包扎的那只手。 她覺得,這下傅謹臣總該關心一下了。 等他心生虧欠時,她就會提出她的小要求,傅謹臣多半也會答應。 然而,傅謹臣在聽到袖扣在黎梔那里后,神情稍霽,卻依舊選擇性眼盲的問道。 “她誤會什么了?” 白洛星頓時只覺一股老血堵在胸口,簡直快繃不住臉上神情了。 她收回手,“梔梔大概看到這樣私人的東西在我這里,便以為我們有什么親密的舉止,她就很生氣的搶走了袖扣把我推到在地……” 她話沒說完被傅謹臣打斷,“你說她很生氣?” 白洛星,“?” 為什么他的薄唇邊兒竟然還可疑的露出了一點笑意。 白洛星整個人都不好了。 傅謹臣唇角笑意卻變得更明顯,“那你覺得她是吃醋了嗎?” 白洛星只感心口狠狠扎了一刀,指甲也用力扎進了掌心。 傅謹臣顯然也沒讓她回答的意思,他已心情愉悅的認定黎梔就是吃醋了。 她還是很在意他的。 男人想著,轉身就上了車。 白洛星有點著急,她等在這里想和他說的事兒都還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