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梔,“……”她郁結在心,覺得傅謹臣狗的很,但她到底沒有再掙扎。傅謹臣攬著黎梔,垂落的眸底都是笑意。他之前跟遲銘取經,遲銘說如果女人的身體不再排斥,習慣了男人的靠近,心里的防線就會漸漸消融。讓他把握一切機會纏她,撩她。目前看來,遲銘這個萬花叢中過的,還是有點東西的嘛。醫生們確定了黎慕遠的狀況良好,神志清醒,記憶也沒任何遺失便出去了。黎慕遠已經在床上躺了兩年多,縱然照顧的很妥帖,人也瘦的脫了相,可他那雙眼睛卻一如從前,是黎梔所熟悉的干凈溫暖。黎梔重新上前,又想去握黎慕遠的手,只是她還沒觸碰上,傅謹臣便率先一步重重握住了黎慕遠。“大哥,你要不要喝一點水?”黎慕遠看著傅謹臣滿臉疑惑,眼神也是受寵若驚的。他比傅謹臣還小兩歲呢,他昏迷前傅謹臣可是從來沒叫過他大哥的啊。怎么昏睡一場,醒來高高在上的傅少像完全變了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