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半夜又燒了一次,后來退燒就沒事兒了,住院觀察兩天沒問題就可以出院。” 傅謹臣回答的詳細,黎梔下意識的問道。 “你留到早上才離開?” 要知道昨晚他們去的是臨近松蘊公館那邊的二院,而這里是傅氏醫院。 若傅謹臣守了孩子一夜的話,一早又衣冠楚楚來到這里,豈不是一夜未睡? 傅謹臣垂眸凝著黎梔,卻眼角微揚道。 “你是想問,我是不是和白洛星呆了一夜?吃醋了?” 黎梔,“……” 她剛剛還真沒想到這一層。 不過傅謹臣這樣一提,黎梔心里竟略有些異樣感,算不上不舒服,但卻也不怎么愉快就是了。 “傅少太自作多情了,我只是關心下孩子。” 傅謹臣聽她否認,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,又道。 “如果沒有吃醋的話,那就是你充分相信,我和白洛星即便在一起呆了一夜也不會發生什么。” 男人說著,薄唇微揚。 “梔梔,你現在已經如此信任我了嗎?” 黎梔覺得傅謹臣不是自作多情,他現在是學會了自我攻略。 她毫不客氣的沖男人翻了個白眼,假笑著道。 “你高興就好。”